“难不成?”文羡卿用视线上下瞟在他身上。

    “打住。”李七干咳了一声,止住她发散的迤逦思维,“祁爷待我不薄,我也不是狼心狗肺之人,再说我现在还受雇与他呢,以后有事,只管吩咐我便是。”

    拍了拍他的脑袋,被他一把扫下去,文羡卿笑着应道:“自然,我现在,也只有你能相信了。”

    “哦?”李七略不信:“那信家二公子呢?”

    说到那十足“义气”的人,文羡卿干笑了起来,“怎么说呢,他帮我已经足够麻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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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有些事,还是不要牵扯到他为好。”

    李七点头表示理解,“那我今日就搬进来?”

    “对。”文羡卿指着外处给他看:“那些仆人你只管让他们做他们原先的事即可,祁家你之前也管理过,我待会把账目什么的都给你。你先前查的那些,若是无事再看看吧。现在重中之重,怕就是五殿下了。”

    李七点头应允,“你放心,只是......涉及到皇室,怕......”

    未竟之意思,文羡卿明白,想必当初,信璨也是这样担心的。只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早已无后退之路。

    “祁家暂时交给你了。若有事,来信家找我,我平时亦回回来和你联络。万事小心。”

    李七目送她离开:“你也小心。”

    ......

    “你这是去哪了?”文羡卿这才刚放下披风,抖落身上的雪晶,屋内猝然一声响,文羡卿吓了一跳,就见乐贞大马金刀地坐在软塌上,正百无聊赖地晃着脑袋,“我都等你好些时候了。”

    文羡卿抚平自己几近乱序的心跳,恨不得好好教育下这个也不知道出点声响的熊孩子。她走近,居高临下地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质问:“你等我做什么?”

    “我好无聊啊,本想着你来了,能陪我玩玩,可是一大早就不见你的影子。你怎么又画成这幅样子了?”

    文羡卿走到一边,当着她面还是简单的收拾,“我自然是有事,信大哥不在吗?为何不去找他?”

    听到这,乐贞委屈的向后一躺,“他才不理我呢。”

    文羡卿卸了脸上妆容,不解地坐在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道:“不是他将你留在此处的吗?”

    “对啊对啊!”听到这个,乐贞来了气,“他然后就不管我了,还将我安排的这么远。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她这幅孩子气的模样,文羡卿也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自己出去玩不就好了,像你之前,不是时时刻刻劫富济贫的吗?”

    提到现在,乐贞看着她,尴尬一笑,“哎呀,这不是现在不太方便吗?毕竟,我......”

    “我还不知,你为何会留在此地?”文羡卿恍然想起,乐贞支吾着道:“先前偷了一个大官家的东西,被信珩发现了,来躲躲安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