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侍寝上
自从来到谢康桦身边后，谢陆已不是第一次做出这种像畜生一般舔食的动作，可他仍是难以毫无波澜地吞下这羞耻的苦果。
不需镜子，他便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屈辱。可主人喜欢品尝他的屈辱下贱，他就该……
他还是不知该如何一派欣然地接受这羞辱。
在谢康桦眼中，谢陆的动作几乎像是一帧一帧慢放的老电影。谢康桦也不催，目光幽深地看着他无限拉长这难堪的时刻。
终于，那点距离再慢也有到达的一刻。谢陆的唇终于碰到了水面。
他清洗得确实干净，水中并无异味，但被微凉的清水碰到嘴唇的一瞬间，大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突然绷断，谢陆猛地扭头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可他从昨夜起便没吃过任何东西，此时什么都吐不出来。
谢康桦看着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移走，也没有说话。
直到谢陆的干呕声慢慢变得稀疏。
忍下胃里仍是恶心的感觉，一片寂静中谢陆不敢抬头去看谢康桦的神色，生理性的刺激让他的眼圈变得通红，他重重地将脑袋砸向地板：“下奴该死……”
他想不出什么求饶的话或者解释的理由，莫名的情绪汹涌，让他大脑一片混乱，只一下下地重重叩头：“下奴该死！下奴该死！”
谢康桦看着他，仿佛看到一只被自己逼到墙角的受伤小兽，终于开口：“去倒了吧。”
谢陆却似乎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谢主人责……”
说到一半，谢陆方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抬头，又在触到谢康桦平静的视线时被针扎了一般重新俯身：“谢……谢主人开恩。”
再次回到房间，谢陆的神色看起来已经镇定如常了，除了眼周的红痕尚未褪去外，已经看不出他方才的失态。
到如今，谢康桦也已不确定自己到底想看谢陆的哪副面孔了。安静了片刻后，谢康桦最终也只简短吩咐了句“过来”。
谢陆应是，向前挪了几步，跪在谢康桦触手可及的地方。
又是片刻安静，谢康桦抬起一条腿上床支起，拍了拍自己两腿之间的床面：“脱了衣服，上来。”
谢陆努力压住自己想要逃走的冲动，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然后从床尾爬上床，在谢康桦一臂内的距离跪好。
“……”谢康桦看着谢陆顺着自己的吩咐，一句话一动，突然感觉到一种无力，就像是有什么从谢陆身上褪去，渐渐灰白起来。
他皱了皱眉，再看谢陆时，谢陆依旧如往常一般，低眉顺眼地跪在自己跟前。
谢康桦挥去那些庸人自扰的念头，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拽到自己身边。
等他一松手，谢陆顿了顿，便俯身去就他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