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小说>都市青春>鲁迅阅读笔记之祝福 > 第二十一章 人间惨剧
    第二十一章人间惨剧

    到了十月,已经是初冬,山里冷得早,这时候已经下起雪来,这一日天空暗沉沉的,到了中午,终于从空中洒下稀稀落落的细碎雪片。

    而此时贺家坳的一间房屋之中,正在上演着一幕人间惨剧,贺老六给捆绑了放在床上,下身衣服脱得光光的,两条又粗又长的腿分开来,脚腕上是一圈绳子,拴在床角的床栏上,下体明晃晃地露出来,特别的羞耻,可怜那几根短短的立柱,本来是夏天用来撑起竹竿蚊帐的,如今却用来干这个了。

    得说贺老六给袁星樨强迫了这么多的日子,还是头一回有这样的遭遇,从前袁星樨上他身子的时候,当然也是要分开他的腿,不过都只是将身体卡在他两腿之间,也就完了,不必另外绑他的腿,而贺老六那腿虽然是粗壮有力,却毕竟不是个大号的剪刀,不能把当中的袁星樨一刀两断的。

    所以每当贺老六用那腿死死地夹住袁星樨的腰,就特别痛恨自己可惜不是个成了精的螃蟹,倘若真的是那样,自己这两腿只要一用力,袁星樨那白鱼一般的腰身便能“咔嚓”一下断了,那可该多么的痛快,就好像自己去人家村子里看戏,《铡美案》。

    这出戏自己是晓得的,在外面总听人说起,包公铡了陈世美,那大铡刀一压下去,陈世美的头便掉了,何其的爽快,就连贺老六,也觉得陈世美这个人太过分了,明明自家有老婆,还要另外找公主,“杀妻灭子良心丧”啊,所以便要铡了他,让他当不成驸马,否则天底下所有的好事岂不是都给他占了?就比如自己,想要一个老婆,得攒多少年的钱哩!

    满心里这样想着,贺老六感觉到了下身的抽搐,他抬眼往上面一看,是袁星樨啊,他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哩,用他那肉做的犁头在自己这身子里不住地开垦,翻耕自己这一片肥厚的土地,贺老六只觉得自己一个身子从里面给他往外面翻开了,简直好像绿豆煮得开了花一样,皮开肉绽啊,那花花肚肠都露了出来,得说这袁星樨可是比陈世美更为可恨,他鸡奸男人啊!

    这要是告到包公那里,狗头铡给他铡成一段一段,就好像人家做烧鱼块一般,一长条的草鱼,都斩成一截一截。

    不过那都是从前了,今朝可是古怪,要说袁星樨绑了自己,那倒不稀奇,平日里他也时常是这样,因为自己每次都挣扎啊,虽然也知道最后总是抗不过,哪怕自己再用力,终究是免不了要给袁星樨压在下面,可是贺老六毕竟不能就这么甘心给他骑压,所以每回袁星樨都得费点周折,可是之前都是他将自己剥光绑了,放在床上也就完了,接着就是压上来,用他那下面的一条尾巴伸进自己的屁股里。

    然而这一回,袁星樨将自己放倒,上身衣服倒是没剥,只是扒了裤子,然后把自己两只脚分开来绑在床柱上,这就让贺老六一颗心急剧地打鼓,袁星樨这个小鬼又要做什么?

    这小子别看年轻,然而肚子里满是弯弯绕,简直要绕断了肠子呢,别人想不到的,他都想得到,只要看到他眼珠一转,自己头皮就要发麻,贺老六有时候就纳闷啊,别人家年纪轻轻的小子,都是那么天真质朴的,一说到娶媳妇就害羞,怎么自己家里的这一个,那肉皮倒是又白又嫩,看着很薄的一张脸皮,却这么多花招?

    所以贺老六躺在那里,便不住地问:“少爷,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啊,这样绑着实在难受,你就算是要和我干那事,也不必拴住我的两条腿,你这个样子……”

    不得劲儿啊,我的屁股没有抬起来,你要把那鸡鸡伸进去,不好插啊,然而这种话自己怎么说得出呢?太丢脸了啊!

    袁星樨冲着他一乐:“六哥不要担忧,没有什么大事。”

    然后袁星樨探头看向门外:“怎么还没来?”

    贺老六便晓得他是在等人,于是愈发紧张了,满腹狐疑,袁星樨这是在等谁呢?定然是他的狐朋狗友,他招了他那缺德朋友到这里来,是为了做什么呢?莫非他一个人这样欺压自己还嫌不够,要找另一个人来帮衬?倘若是他们两个把自己夹在中间戏弄,那可是悲惨到顶了。

    袁星樨等了不多时,便有人在外面拍门,袁星樨马上站起来,到门外将客人接进来,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也是剪了辫子,头发向后梳得油光光,文质彬彬,一看就是念过书的,和袁星樨一样,都是满肚子文词儿,手里还提了一只箱子。

    那男人向着屋子里一望:“袁少爷,就是这个人么?”

    袁星樨点头:“便是他,有劳潘医生。”

    那个潘医生将提箱放在地上,把箱子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件雪白的长衫穿上,那衣服不同于鲁镇读书人穿的长衫,大襟从前面正中打开来,钉的圆圆的扣子,三角的领子往外翻着,看着怪模怪样,不是正经有身份人的长衫,咸亨酒馆里面那些要酒要菜坐喝的主顾,都不穿这样的衣衫呢,可见袁星樨交往的人,也都是这么古里古怪的。

    那个大夫穿好衣服,用一块白布蒙了脸,便取出一些工具来,用什么东西擦洗了,想来是为了让它们干净些,然后拿起一根针筒,往里面吸了一些不知什么药水,便举着针筒往贺老六的下面来了。

    贺老六登时大声嚎叫:“你这郎中,要做什么?”

    姓潘的的眼睛冲着他微微弯了一下,想来那面罩底下是在微笑,回答他道:“是给你麻醉,免得等一下会疼,虽然是个小手术,不过也是有些疼的,你不要乱动,免得这针头扎歪了。”

    话音一落,姓潘的手里的针头就“噗”地一下,戳进了贺老六的下体,贺老六疼得登时“嗷”地就是一声惨叫,这可真的是“针扎一般的疼”,好在贺老六那腿是拴住了,否则他抬腿一脚,就要将这姓潘的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