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那根作乱的长舌收了回去,一直在大腿内侧磨蹭的虎毛也没了踪影,一GU寒意袭来,霍云容一个激灵,身T瑟缩了一下。

    啪的一声轻响,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弹在她的肿胖的r0U户上,像一条粗大的r0U鞭,霍云容浑身剧烈一颤。

    睁开眼睛往身下一瞧,就隐隐约约的看见一根柱状物从白虎的下腹探出,洞中昏暗,霍云容看不清那根r0U柱是什么模样,只能瞧见长长的一根,粗如儿臂,在暗影里高高竖起。

    霍云容顿时僵住了,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望向白虎,颤声问:“你,你要g什么?”

    白虎向前走了几步,那根硕大无b的r0U柱抵上她的neNGxUe,碾着充血的小花核戳刺起来。

    “不,不要!”霍云容的腰一颤,吓得脸sE煞白,手肘慌乱地撑起来,扭腰往后退了一退,那根巨大y热的r0Uj却又如影随形地追了上来,抵在她的下面浅浅地戳弄。

    白虎用舌头T1aN她,她虽然心知不对,却无法抗拒那根舌头带来的快感,便自欺欺人地想,那不过是虎族Ai跟人亲近的表示,和T1aN脸没什么不同。被T1aN得ysHUi淋漓ga0cHa0不休,那就当做是一场梦,明日梦醒了,一切都不存在了,这深山老林中又没人瞧见,只要她自己忘了,又有谁知道她曾经被一头白虎T1aN得浑身发软Jiao连连。

    然而此刻被那根狰狞恐怖的大r0U根抵住了下身,她再也无法自欺下去了,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白虎,嘴唇发抖,“你……你是故意的!那朱果有问题,你是故意让我吃下那朱果,对不对?!”

    白虎默然,伏低了虎身,锲而不舍地往那个小rOUDOonG中戳。

    从坠落山谷,睁开眼睛那一刻开始,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为什么不吃她,为什么一听她说回家就生气,为什么要对她献殷勤……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天!

    她怎么也想不到真相竟是如此,她原本只以为白虎在深谷中寂寞,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活物,便想留她做它的玩伴、做它的朋友,却没想到,它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玩伴。

    可是她又怎能遂它的愿?她是人,它是虎,她们怎么能做这种事?

    霍云容左右摆头,身T又软又热,她流着泪哀声央求,“不要,小白,我求求你……”

    她本就生了一双乌黑明澈的秋水眸,两排睫毛墨如鸦羽,此刻盈满了泪水,更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白虎身下那根y得快要爆炸的虎j已经戳进去了小半个头,瞧见她的泪眼,动作有了一刹那的踌躇,然而不等它犹豫,那淌着水的小rOUDOonG早已争先恐后地x1附上来,洞口的一圈软r0U又热又nEnG,违背主人的意愿,紧紧地咬住了白虎硕大的gUit0u。

    白虎再无迟疑,张着一双虎目,低吼一声,沉腰压胯,顺着软nEnG的R0Ub1狠狠cHa了进去。

    紧nEnG的R0uXuE瞬间就被撑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x口的软r0U都变成了半透明,猩红的YeT顺着薄nEnG的洞口滑过T缝,缓缓落到草垫上。

    霍云容被这开膛破肚般的剧痛b得惨叫一声,脑子一片空白,身T痛苦的往后仰,浑身都冒出了涔涔冷汗,小腹绷得紧紧的,晶亮的汗水顺着平坦的肚皮慢慢滑落,渐渐隐没在双腿之间。

    白虎下身被卡在那紧致无b的rOUDOonG里,进退不得,大半截的虎j还悬在外头,而霍云容的r0U道却好像已经cHa到底了一样,它顿了顿,前爪按在她的SHangRu上,垂下头用鼻头左右嗅她的肚皮,探出舌头慢慢地T1aN。

    从薄薄的腰侧T1aN到baiNENg的肚皮,舌尖卷起,顶进小巧的肚脐眼浅浅地戳,两只前爪按在柔软白皙的rr0U上或轻或重的踩,将那两团Nr0U踩得左摇右晃,尖利的爪锋刺进两颗N头的凹陷处轻轻刮擦。

    毛茸茸的虎尾一甩一甩地拍打在腿上,然后慢慢缠住右边的大腿,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蹭,卷着尾巴尖时不时地戳她的腿r0U。

    霍云容一身的nEnGr0U都被它悉心伺候着,身T不受控制地软了,sUsU麻麻的快感渐渐从T内升起,cHa0水一般漫上来,直至将她淹没。

    白虎察觉到那紧窄的rOUDOonG稍稍松动了些,内里的媚r0U正绞着它的r0U刃缓缓蠕动,顿时JiNg神一振,按着霍云容的两个nenGrU立起身来,巨大的身影笼罩在霍云容上方,粗大的ROuBanG缓缓cH0U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雪白的身子在它身下不停颤栗,她摇着头,发丝散乱,脸生红晕,神sE之间半是痛苦半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