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让他们回来，可以。”
男人再往下看时，探索的身影已不在，收回目光。
“回去告诉她，恒南公司归还，待会我会派人转到她名下，至于怎么处理或者添人那是艾女士的事情。
另外，我跟她没关系，如果你们再来打搅，我不介意跟媒体打声招呼。”
转身经过她时，淡淡留下两个字，“不送。”
踏步而出。
“砚景，舅母辛辛苦苦把你扯大，你就这样汇报她，薄砚景…”
她被拦住，让早已站在办公室外的保安从楼梯一层层拖了出去。
扔在公司门口时，早已成了累成一摊，连骂骂咧咧的力气都没了。
苏栖在路边等公交车，抬着手表看时间。
见车迟迟未来，目光随意撇了撇，漫无目的等待。
旁边经过的两人聊着天。
“她啊，在这附近好久了，天天被驱赶还不死心的来。”
“看见她都闲污了眼，落得这个下场活该，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天天做着想飞上枝头的梦呢，人家能看得上她？”
言语入耳，下意识看着她们眼神的方向而去。
撇见远处的一家公司前，一个看似身形是女人，身上的棉衣破破烂烂，灰头土面，蹲着。
她抱着双腿埋头，头发乱兮兮，前面还摆了个碗。
苏栖淡淡移开视线。
顷刻，往她那走去，见她发抖的身子，无论她是怎么落到这个境界，出于同情的份。
打开自己的包包，丢了点零钱进去。
至少能补一餐的钱。
蹲着的女人听见声响，颤颤巍巍露出眼睛，瞧见一只细长白皙的手拿着几张钱票弯腰放在碗里。
她动了动唇，溢满泪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