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羞辱

    .

    暗夜姬的这一番话听起来确实是在为聂凡着想，只是聂凡的眼神却是开始变得越来越略带着一种种笑意。

    暗夜姬这是在觉得自己有些傻吗？

    只怕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她之所以帮忙，并非是因为害怕自己会死，仅仅只是因为暗夜姬不希望她如今的这一副样子被自己的死对头看到罢了。

    如果要是被人知道自己成为了聂凡的女仆，那她的颜面尽失，就算是真的从聂凡的手上逃回去了。

    只怕也没有那个脸面再回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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