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然愣了下，有些不理解玖玖的脑回路。
他问她为什么不去干本职工作，跟她长的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
肖楚然不回答玖玖也不生气，玖玖只是摸着自己的脸蛋继续说，“你知道我连着换了四个律师事务所都会遭遇职场潜规则的悲伤吗？”
玖玖叹了口气，“我一没钱自己开律师事务所，二又咽不下那口气，只能收拾收拾包袱回家创业了。”
肖楚然虽然没有经历过职场潜规则，但对这些事情也略有耳闻，也知道，虽然许多人嘴上说着你为什么不反抗，但实际上，人在社会上，许多事情都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也就瞬间理解玖玖了。
想到玖玖现在住的别墅区，以及之前无意中看到玖玖开的车子的价格，肖楚然问，“你现在是干什么的？”
“主播。”玖玖勾唇一笑，千娇百媚的模样美的让肖楚然都有些挪不开眼，“在网上打游戏给人看，偶尔拍个小广告，做个小代言，一年下来也就几千万的样子，怎么，心不心动，要不要给我当男朋友？一交往就少奋斗十年的那种~”
肖楚然虽然不看直播，但对于直播赚钱这个事情还是知道的。
但他也清楚，所以行业，真正还钱的人，永远是少部分。
那么多蚌壳里面都进了沙子，但却只有那么几个才能孕育出美丽的珍珠。
玖玖说的越是轻描淡写，肖楚然反而更加的心疼了。
就连妖妖之前死皮赖脸缠着他的举动，都被肖楚然自己给美化成了一个人太过孤单，想要找一个男朋友依靠。
肖楚然对着玖玖笑了笑，就像是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色小花在他的嘴角静静开放。
肖楚然没有直接回答玖玖的问题，但他也没有跟之前那样反感玖玖的存在，这对玖玖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下班。
肖楚然换好衣服朝外走去。
玖玖蹦蹦跳跳跟在肖楚然的身后，偶尔仰起头跟肖楚然说一些自己直播的时候遇到的趣事。
肖楚然虽然跟以前一样不怎么搭理玖玖，但偶尔也会回复几句，两人之间的氛围，明显和缓了许多。
玖玖跟肖楚然关系的破冰让喜欢肖楚然的小护士气的够呛。
在她看来，玖玖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没有一点可取之处，更不要说她一直觉得，就跟肖楚然纯粹是玖玖死缠烂打，而肖楚然一直处于礼貌没有拒绝罢了。
小护士也一直觉得，玖玖跟肖楚然最后也定是肖楚然拒绝玖玖，玖玖求而不得最后选择离开。
但如今。
肖楚然跟玖玖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的画面深深的刺激到了小护士，小护士气的差点想跑出去咬玖玖。
肖楚然跟昨天一样，把玖玖送到小区楼下，看着玖玖进了小区之后开车离开。